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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出非非》给了我不浪费光阴的安慰,我用时间写了它,它要给我回报,至于方式和量度,就是各位看官的安慰了。请多斧正!
写在最前最后才懂得
看了那么多书,接触过那么多人,他们都有很风花雪月的故事,我也曾大胆地去尝试了,那些事也不朽地流经我身上,就像那浓浓的白烟下一点一点闪着的红光,我因此而乐此不疲地亮着,渐渐地,我发现我的生活却是那烟雾,一口口吐出去,缭绕着周围的一切,最后留下一个沾满焦油让人抛弃的烟头,和一地零碎的琐屑,等着时间的一阵风吹过,然后灰飞湮灭满眼泪。
只有几岁吧,我就跟着伙伴放牛,而没有玩具没有零食没有动画片没有滑梯没有生日蛋糕没有谁接送上学没有无故地被抱起来亲一下没有突然在桌上看到向往很久的东西没有听故事才能睡着的习惯……我就这样没有着许多长大了。
十六岁的时候,我开始反抗着一切的不如意,在那些人看不起的眼神里,我试图证明自己;可是奋斗之后,我丝纹不动地呆在他们眼里,我不得不停下来,这种拘理力争是无味的挣扎,更是生命的浪费。
十七岁的时候,我第一次决定了我的命运,可能这本身就是我的命运,我只是在执行着,但我还是心安理得地走进了我的大学生活;当我穿于那个不熟悉我的地方时,在别人的眼里,我看到了他们瞳仁上的我,觉得我活在这世上很恬不知耻。
十八岁的时候,我学会了支配自己的钱,这样我就会支配自己的生活了,那些上帝或是上辈子赋予我的感情,那些父母给我的表情,我毫不吝啬地抛洒向周遭的人,他们也很配合地回应着我,我像是找到了自己,或许是那样才是真正的自己,我开始疯狂地体味人生,爱了,笑了,痛了,哭了,烟抽得不想戒了……
十九岁的时候,我在一枝笔和一张纸之间窥探到了生命的破绽,我试图告诉每一个人在那里发生的事,可是当我很清晰那一切,却在他们面前哑口无言,在他们疑惑的眼光下,我钻回了那个属于自己的地方,洞口上还留着我当年逃走时很不屑的匾额——忍气吞声!穿越了太多的人和他们的心思,我如邯郸学步后的落魄,种种欢喜与回忆在任何表情后隐隐作痛,我开始在脸上涂抹各种故事,把这些不属于我的东西变成别人心中的我的所有,这样,我就不真切地属于他们的回忆,以后要是谈及,我没有那份回忆而不会伤感。
二十岁的时候,我还没开始,我讨厌着计划去做一件事,如果明天的我没有按照我的计划而做了许多,那些杂七杂八的故事,混浊他人与我发生在我身上,我会感到那不是真正的我,我会因为不纯真或是不称心如意,而不自我生存地焦虑,痛苦,展转,磨灭……
零岁的时候,这个不存在的年龄,那个或是生,或是还未来到尘世的接点,那时没有人会懂得我,我更不懂得自己。我很向往。
几岁的时候,我能很惬意地在周围的人群里找出自己,我能在自己身上发掘出别人映着的影子,我能给爱我的人同样的爱,我能像梦中的我那样活一次?我怎能活到这个岁数?谁能告诉我那是哪个年纪?不管是我已经过完了那个生日,还是我挨不到那一天,或永远没有那个日子,也要告诉我,让我有那份绝望或是希望地活着。
我好象就活了这几年一样,我的记忆里全是那些日子里发生的事,我似乎很想长大,不,应该是变老,我好远离这个年纪,也就会记不清这些事了。
这里面的许多事,也就是那些风花雪月的东西,我很小心地放在我身上,我怕压得太多,就很重,也就担不起要甩掉。甩掉固然很简单,随着甩下去的有很多能感觉疼痛的东西,我听见别人的叫哭就会跟着心酸。
我真的有过悲伤,但是因为我时常带着微笑而显得微不足道,别人不相信我这么一混蛋级人物也会悲春伤秋地在情感生活中得到酸楚,可分明有那么几次,那么几夜,我为我的爱我的恨我的生活,泣不成声地回想和奢望。我自始至终地认为烟是个情人,可能是最爱的人,让我那么难以舍弃,一度度想念一度度地去毁灭,我幼稚地思索着烟和人生的关系,烟给生活带来的缠绵,烟在我身上的刮痕。谁知烟一灭,那丝丝牵索嘣的断开,让我坠入满是尖石的悬崖,我只奢求跟我掉下的不是记忆,而是一根烟,我会攀着那缕缕青烟,或是随着它,飘到爬到我所向往的去处,然而我的理想我的目标,已经在烟雾缭绕里一无是处成了个废墟,混蛋终究是荒诞的,他只能如此浑浑噩噩地荒唐下去,走到颓唐。
这个世界太辽阔,因而暗与亮的转换不能集中到一点上让人发觉或是享受,但那段时间,日出日落,还是有许多人在观赏,他们在那段时间里得到了什么,能如我一般地在苦等,失望,又苦等后再一次次地去尝试么,他们只是在看风景吧,我也在看,那张远离我们渐黑的幕,那道临近生命即逝的光,那深沉得看不透的苍茫!可我知道去找个方法来诠释它们,这也许是我异于他们的地方。
[ 本帖最后由 断眉 于 2006-10-24 08:49 编辑 ] |